局长的公子飙车撞了人,我被命令去顶包。“一个司机,坐几年牢出来,我给你五十万。
”局长轻描淡写。我父母还在病床上,我没有选择。就在我准备去自首的前一晚,
局长夫人找到了我。她给了我一份亲子鉴定报告,局长公子,不是局长亲生的。
“把他送进去,他名下所有产业都是你的,我只要他身败名裂。
”01我站在市医院ICU病房厚重的玻璃墙外。监护仪上跳动的绿色波纹,
像是我父母生命倒计时的秒表,每一次起伏都抽走我肺里的空气。五十万。
这张轻飘飘的银行支票,此刻在我裤子口袋里,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
烫得我整条腿都在发麻。“小林,你父母的情况……很不好。”主治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,
声音里带着职业性的惋惜。“心肺功能都在衰竭,
后续的进口药、特护、还有可能的手术……说句你不爱听的,这就是个无底洞。”无底洞。
这三个字,像三颗生锈的钉子,狠狠砸进我的天灵盖。我点了点头,
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音节。我只是一个司机,给王振国局长开了五年车。月薪五千,
扣掉五险一金,再刨去自己那间城中村出租屋的房租和水电,
剩下的钱掰成八瓣也不够父母的医药费。我求过王振国,像狗一样趴在他脚边求他。
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里没有半点波澜。“林默,我养了你五年,
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。”他的儿子王浩,那个二十二岁的成年巨婴,
在深夜的环城高速上飙车,把一个骑电动车下夜班的工人撞成了植物人。车上,
还有另一个官二代,李瑞。王振国动用关系,压下了所有目击者,抹掉了沿途的监控。现在,
只需要一个完美的顶罪羔羊。而我,林默,就是那只被选中、价值五十万的羔羊。
“坐个三五年就出来了,出来后你就是百万富翁,你父母的病,我也帮你安排最好的医生。
”他说得云淡风轻,仿佛那不是去坐牢,而是去度假。我能怎么选?我攥着那张支票,
回到自己那间不足十平米、永远弥漫着潮湿霉味的出租屋。窗外是都市的璀璨霓虹,
每一盏灯火都像在嘲笑我的卑微和无能。我拿出纸笔,
准备写下那份颠倒黑白的“自首”供词。每一个字,都像用刀尖在我的骨头上刻。
“我叫林默,29岁,当晚因疲劳驾驶……”写到这里,我的手抖得再也握不住笔。
我将脸埋进掌心,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,像一头濒死的野兽。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了。
笃,笃,笃。不轻不重,带着一种不怕的节奏。这个时间,这个地方,谁会来找我?
我抹了把脸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透过猫眼往外看。门外站着的,
是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。局长夫人,赵静。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,
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昏暗的楼道声控灯下,泛着清冷又高贵的光泽。
她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,像是误入贫民窟的天鹅。我的心脏猛地一缩。她来干什么?
是王振国不放心,派她来安抚我,或者……是来灭口的?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,
手悄悄摸向门后那根防身的钢管。我拉开门,只开了一条缝,警惕地看着她。“夫人,
您怎么来了?”赵静的目光越过我,扫了一眼我这间破败的屋子,眼神里没有鄙夷,
只有一种更深沉的冰冷。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
而是直接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从门缝里塞了进来。“看看。”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,
没有温度。我迟疑地接过文件袋,入手很薄,里面似乎只有几张纸。我关上门,
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颤抖着手打开。第一页,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。委托人:赵静。
被鉴定人A:王振-国。被鉴定人B:王-浩。我一目十行地扫到最后,
那一行结论性的文字,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。【……根据DNA分析结果,
排除王振国为王浩的生物学父亲。】不是亲生的?王振国视若珍宝,
不惜牺牲一切去保护的“太子”,居然是个假货?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
巨大的震惊让我几乎无法呼吸。我猛地抬头,再次看向猫眼。赵静还站在那里,身姿笔挺,
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。她仿佛知道我正在看她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近乎残忍的弧度。
我重新拉开门。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。“意思就是,王浩,
是我的耻辱,也是王振国养了二十二年的一个笑话。”赵静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
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翻涌着滔天的恨意,几乎要将人吞噬。她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脸上,
那是一种审视,一种评估。“林默,你想不想换一种活法?”我没说话,只是死死地盯着她。
她向前一步,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像是在敲击我的心脏。“把他送进去。
”她一字一句地说,“不是你去顶罪,而是让他,王浩,罪证确凿地,滚进监狱。
”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“作为回报,”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,仿佛在描绘一幅宏伟的蓝图,
“他名下所有产业,都是你的。”“他有一家娱乐公司,虽然经营不善,
但空壳子也估值上千万。只要王浩倒了,我会动用我的关系,
把这家公司完完整整地转到你名下。”“我,只要他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。”我看着她,
这个平日里养尊处优、只会插花品茶的贵妇人,
此刻像一条盘踞在暗处、吐着信子的美丽毒蛇。她的提议,像恶魔的低语,带着致命的诱惑。
一边是五十万和几年的牢狱之灾,父母在病床上生死未卜。另一边,
是千万家产和人上人的生活,但也可能是一个更深的、万劫不复的陷阱。我的脑子飞速运转,
震惊过后,是巨大的怀疑。“我怎么信你?”我问她,声音干涩。她忽然笑了,
那笑容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。“林默,你没得选。”“要么,你拿着王振国那五十万去自首。
我保证,你前脚进去,后脚你父母的呼吸机就会‘意外’停掉。死人,才是最让人放心的。
”我的身体猛地一颤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。“要么,”她的声音压低,充满了蛊惑,
“你赌一把。和我合作,赢了,你就是人上人。输了……不过是烂命一条,
和你现在的处境又有什么区别?”她凑近我,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昂贵的香水味,
话语却冰冷刺骨。“而且,你以为我手里只有这份亲子鉴定吗?”“我这里,
有王振国更多的秘密。足够让他永不翻身的秘密。”这句话,像一颗火星,
瞬间点燃了我心中被绝望和屈辱压抑已久的疯狂。是啊,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?烂命一条。
我看着她冰冷而决绝的眼睛,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——被逼到绝路的狠。我的血液开始升温,
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在我胸中激荡。“好。”我听到自己说,“我赌。”02那一夜,
我彻夜未眠。赵静的出现像一场风暴,将我原本已经认命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。
我反复看着那份亲子鉴定,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在燃烧。我清楚,
赵静的提议是我唯一的生路,但也可能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毒药。这个女人,能隐忍二十多年,
在最关键的时刻拿出这张王牌,她的心机和手段,绝不简单。
我不能成为她手里一把用完就丢的刀。我要成为和她平等博弈的棋手。第二天一早,
我主动联系了赵静。电话接通,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卑微地称呼她“夫人”。“赵静。
”我直接叫了她的名字,声音平静而坚定。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似乎对我的称呼感到意外。
“说。”她惜字如金。“要我帮你,可以。但我要先看到你的诚意和能力。
”我没有给她任何兜圈子的机会。“第一,我父母还在ICU,我需要二十万,立刻马上。
”“第二,我要你帮我解决一个小麻烦。”“什么麻烦?”“当晚和王浩一起飙车的,
还有一个人,市建委李副主任的儿子,李瑞。”这五年,我不仅仅是个开车的。
王振国在车上打的每一个电话,见的每一个人,谈的每一件事,我都像海绵一样,
默默地记在心里。我是一部行走的录音机,一本活的黑账本。“我这里有李瑞的车牌号,
他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GT,全市就那一辆。我还知道,他每周二、四、六的晚上,
都会去一个叫‘月色’的私人会所,在三楼的VIP包厢里玩点‘**’的。”我顿了顿,
声音压得更低。“让李瑞先慌起来。他胆子小,又爱面子。一旦被警察盯上,
他会成为咬王浩的第一条疯狗。”这是我的投名状。也是我对赵静的一次考验。我要看她,
到底有多大的能量。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久到我几乎以为她挂断了。终于,
她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压抑不住的赞许。“林默,我小看你了。”“你不是一件工具,
你有资格做我的盟友。”“钱,半小时内到你账上。李瑞的事,等我消息。”挂掉电话,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。与虎谋皮,每一步都必须走在刀刃上。
不到二十分钟,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。
【您的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XX:XX收到转账人民币200000.00元,
当前余额……】我盯着那串数字,眼睛发酸。这是我父母的救命钱。我立刻把钱转给了医院,
安排了最好的药物和护理。走出银行的时候,阳光正好,我却觉得刺眼。我用干净的钱,
办了一件最脏的事的开端。两天后。我正在医院陪着父母,电视里正在播放午间新闻。
一条本地快讯吸引了我的注意。“……今日凌晨,
我市警方对‘月色’私人会所进行突击检查,当场抓获十余名涉嫌聚众吸毒人员,
其中包括本市市民李某……”新闻画面里,一个穿着潮牌的年轻人被警察戴着头套押上警车,
虽然打了马赛克,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手腕上那块理查德米勒的表。是李瑞。
新闻还特意提到,警方将根据线索,对近期发生的一起重大交通肇事案展开并案调查。
我关掉电视,心脏砰砰直跳。赵静的效率,比我想象的还要高,还要狠。她不仅让李瑞被抓,
还精准地将火引向了飙车案。几乎是同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我走到走廊尽头,按下了接听键。“林默。”是局长王振国的声音,冰冷,
充满了压抑的怒火。“李瑞被抓了,你知道吗?”“局长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啊,
我一直在医院。”我立刻切换回那个唯唯诺诺、胆小怕事的司机角色。“哼。
”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,“我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。现在,事情有点麻烦,
你给我把嘴闭紧了!”“任何警察问你,你就说那天晚上你身体不舒服,请假了,
什么都不知道!听见没有?”“听见了,听见了,局长您放心。”“记住,
你父母的呼吸机开关,可就在我手里。再有任何意外,我不保证它会不会‘故障’。
”电话被狠狠挂断。我握着手机,手心冰凉。威胁。**裸的威胁。
王振国已经开始狗急跳墙了。而这,正是我想要的。我拨通了赵静的电话。“干得漂亮。
”我说。“这只是个开始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快意,“王振国已经开始怀疑了,
但他怀疑不到我头上。他现在肯定认为,是李瑞他爸为了保儿子,在背后捅了他一刀。
”“接下来,就该轮到我们的‘好儿子’王浩了。”我看着窗外,天空灰蒙蒙的,一场风暴,
正在酝酿。03舆论的火一旦被点燃,就很难再被轻易扑灭。李瑞在会所被抓,
并牵扯出交通肇事案的新闻,很快在本地的社交媒体上发酵。尽管王振国动用关系压制,
但各种捕风捉影的“内幕消息”还是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。很快,矛头直指王浩。
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,市局不得不成立专案组,并正式传唤了王浩。我以为,
好戏就要开场了。但我还是低估了王振国的能量,以及王浩的有恃无恐。
王浩被带进警局不到三个小时,就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。当天晚上,
他甚至还在自己的朋友圈发了一张在豪华游艇上开派对的照片。照片里,
他搂着两个网红脸的美女,对着镜头比着中指,配文是轻佻的三个字:“小场面。
”这张照片,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抽在所有关注这件事的人脸上。也抽在了我的脸上。
我把照片截图发给了赵静。她只回了我两个字:“等着。”第二天,
王振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这一次,他的声音不再只是冰冷,而是充满了杀气。“林默,
我警告过你,管好你的嘴。”“为什么警察会知道车祸当晚的细节?是不是你说了什么?
”“局长,我冤枉啊!我真的什么都没说,我连门都没出!”我装出快要哭出来的腔调,
极力辩解。“最好是这样。”他阴恻恻地说,“记住我跟你说的话,你父母的命,
攥在我手里。再有任何意外,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。”挂掉电话,我浑身都在发抖。
一半是演的,一半是真的恐惧。王振国这条老狗,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我还没从这通电话的惊惧中缓过神来,更直接的报复就来了。当晚,我回到出租屋,
钥匙**锁孔,却发现门是虚掩的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。
我推开门。屋里一片狼藉。我那张赖以生存的破木床被掀翻在地,
被子和枕头里的棉絮被扯得到处都是。桌子上的廉价暖水瓶碎了一地,热水混着玻璃碴,
淌得到处都是。墙上,用刺目的红色油漆,写着两个狰狞的大字:“找死!
”空气中弥漫着油漆刺鼻的味道和一种令人作呕的暴戾气息。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来电显示是“王浩”。我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接听键,
同时按下了录音。“喂,我的好司机,收到我送你的‘礼物’了吗?
”王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轻佻又恶毒,带着一种玩弄猎物的**。“一条狗,
还妄想翻身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。”“我告诉你,林默,
这次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。下次,砸的就不是你那狗窝了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压低,
充满了威胁的意味。“是你爸妈的氧气管。我会一根一根,慢慢地拔掉。
”我的拳头瞬间攥紧,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,传来一阵刺痛。
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和杀意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,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。
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,
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王少……我错了……求你放过我……”“哈哈哈哈!
”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,“现在知道错了?晚了!给我好好等着,游戏才刚刚开始。
”电话被挂断。我看着满屋的狼藉,听着手机里那段屈辱的录音,
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。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,用最残忍的方式,把他碎尸万段。
但我不能。冲动是魔鬼,也是最愚蠢的武器。我要让他死,
但必须是让他死在法律和规则之下,死得明明白白,死得毫无翻身之地。
我拨通了赵静的电话,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异常平静。“王浩来找我了。
”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电话那头的赵静,却显得比我还要平静。“这点小事就怕了?
”她的语气里甚至带着嘲弄,“这正好是个机会。”“机会?”“对。
一个让他彻底身败名裂的机会。”“他不是喜欢嚣张吗?不是喜欢亲口承认吗?”“林默,
去激怒他。让他当着你的面,亲口承认是他撞了人,并且威胁你。我要你,
把这一切都录下来。”她的声音冷静而残忍。“这是把他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,最好的证据。
”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。她要我,亲自去当那个鱼饵。用我的尊严,我的血肉,
去换取那份致命的证据。“他会打死我的。”我说。“放心,死不了。
”赵静的语气不带感情,“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份医院的‘轻微伤’鉴定报告,
日期是明天的。你只需要……配合表演就行了。”我挂了电话,心里一片冰冷。这个女人,
好狠的心计。她把一切都算计好了,包括我会被打,会被羞辱。在她的棋盘上,
我也是一颗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棋子。只是,我这颗棋子,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。
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布满青黑、眼神沉郁的脸。鱼饵吗?好。那就当一次鱼饵。
但我要钓上来的,不止王浩一条鱼。04我知道王浩的活动规律。每周三晚上,
他都会和他那帮狐朋狗友,在他自己控股的一家名叫“缪斯”的酒吧里花天酒地。周三晚上,
我换上了一身最破旧的衣服,脸上故意弄得脏兮兮的,头发也搞得油腻蓬乱。
我走进“缪斯”酒吧。震耳欲聋的音乐,晃得人头晕目眩的灯光,
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混合的味道。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最中央的王浩。
他像个土皇帝一样,被一群男男女女簇拥着,手里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威士忌,
脸上是不可一世的嚣张。我深吸一口气,将所有的情绪都按下去,
脸上挤出一个卑微又讨好的笑容,走了过去。“王少……”我刚一开口,
周围的音乐声仿佛都小了一些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。王浩眯着眼睛看了我半天,
才像认出一只苍蝇一样,露出了厌恶的表情。“哟,这不是我的好司机林默吗?怎么,
狗窝被砸了,没地方去了,跑到我这儿来要饭了?”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王少,您大人有大量,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吧。”我弯下腰,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“局长给的那五十万,我一分都不要了,全都还给您。我父母的病我也不治了,
我带着他们回老家,我保证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,求求您了!”我一边说,
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。我的示弱,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掌控欲。
他靠在沙发上,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,脸上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。“现在知道求我了?
早干嘛去了?”“你不是挺能耐吗?还敢跟警察嚼舌根?”他身边一个染着黄毛的跟班,
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,我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“浩哥,跟这种垃圾废什么话,
直接拖出去打一顿,扔江里喂鱼算了!”周围又是一阵起哄。
我强忍着膝盖的剧痛和心里的屈辱,故意用一种委屈又带着点狡辩的语气说:“王少,
其实……其实那天晚上是我不对……是我开车的时候不小心,碰到了您的方向盘,
车才会失控的……”我试图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。这是最能**他这种自大狂的办法。果然,
王浩听到这话,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了。他猛地站起来,
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!“放**屁!”巨大的力道让我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,
胃里翻江倒海,一口酸水差点涌出来。他还不解气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把我从地上拽起来,
脸上的表情因为狂妄而显得有些扭曲。“**算个什么东西?也配给老子背锅?
”“老子明明白白告诉你,人,就是老子撞的!车,就是老子开的!”“你能怎么样?
不就是一条人命吗?我爸分分钟就能摆平!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。
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。“一条狗命,还敢在浩哥面前耍心眼!”“撞死他又怎么样?
那是他活该!”“浩哥,别跟他废话了,弄死他!”王浩像是被这些声音激励了,
眼神里的暴戾更盛。他对着我的脸,左右开弓,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。我的耳朵嗡嗡作响,
嘴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“你给老子听清楚了!”“你敢出去乱说一个字,
我不仅让你爸妈的呼吸机停电,我还要让你全家都下去给他陪葬!”这句话,正是我想要的。
我被打得蜷缩在地上,浑身剧痛,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。
但我藏在外套内侧口袋里的那支微型录音笔,正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。我的意识有些模糊,
但我死死地护住那个口袋。这是我翻盘的武器,是我和父母的命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
王浩似乎打累了,他嫌恶地擦了擦手,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。“把他拖出去,
扔到后巷的垃圾桶旁边。”两个跟班像拖死狗一样,把我从酒吧里拖了出去,
赵静王浩林默by五年局长司机成了替罪羊,局长夫人解了密五年局长司机成了替罪羊,局长夫人解了密精选章节 番茄不炒蛋炒番茄小说全部章节目录 试读结束
